面色惊疑不定。
“其他的以后再说,”陈雁声扬眉,有些不耐烦,“我要见我的母亲。”
“是。”陈朗躬身应道,在堂邑候府当差多年,他是个审时度势的人,懂得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娘娘请跟我来。”
“娇娇,”当陈雁声出现在馆陶大长公主面前,馆陶大长公主难得失态,半分也顾不得,直接走下堂来,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娘——”陈雁声一刹那间眼圈红了,扑进馆陶大长公主怀里,“娘!”泪水簌簌而下。
“阿娇,你不是该在长门宫么?怎么会在……?”馆陶大长公主抱着久违的女儿,一时间也落了泪,毕竟母女情怀难抑,但理智很快就回到馆陶大长公主脑中,忙收了哽咽,略分来了些,问道。
“娘,”陈雁声又哭又笑,“那些以后再说,我求求你,先帮我救救初儿。”
“谁?”
“初儿,她是我女儿。我不肯进宫为刘据看病,他们把初儿和绿衣抓进去了,娘,你帮我救救她们,再慢些我怕就来不及了。”
馆陶大长公主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很慢,她的脸色已经不能用精彩来形容了,“你……你说什么?”
“以后我在慢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