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不是好受的。
另外一个是让萧方以自己师傅的名义入宫诊治。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但是雁声一是并不愿连累师傅,二是她并不相信天下有包的住火的灯笼,有人推波助澜的话,逃的过这次,逃的过下次么?还不如一次来的干净。被皇家注意到了,除非揭破真相,否则往后日子心惊胆战,得不偿失。
另外她相信早早不会有事,且不说有馆陶大长公主从中斡旋,这时候刘彻还年轻,虽然晚年的时候多疑猜忌,痛下杀手残害亲生骨肉,这个时候他对自己的子女还算是疼爱的。雁声也知道,陌儿和早早有见自己爹爹的权利,在这种情况下放手,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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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今日进宫,有何要事?”刘彻放下手中案牍,一幅天下太平的样子,对馆陶大长公主抱在怀中的早早视而不见。
“也没什么要事。”馆陶大长公主心中暗恨,不得不与坐在龙椅上的侄子打起了太极,“听说你下旨惩处初儿,本宫特来讨一个情,还请皇上放过她吧。”
“哦?”刘彻从御座上踱步下来,似笑非笑道,“她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