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闭眼冷静的看着他问道“你是谁?”
“我”柳裔淡淡抿唇“我是大汉长信候此次率军进攻匈奴的主将柳裔。..”
“长信候”刘昙重复念道“我没有听过。你不知道大汉臣子见了本公主要自称微臣的么?”
柳裔却不在意“长公主地伤需要包扎。”他道抱着她下了马“得罪了。这样的伤势在这样极寒的漠北若不包扎只怕在外面行走一段时间就要死去。刘昙清楚重要性她在匈奴多年早看淡了男女礼教只淡淡点道“有劳候爷了。”
柳裔便将盔胄内地衣裳下摆撕下来一幅替刘昙包扎。
摹歇砍在刘昙肩上的那刀深可见骨。相比之下双脚因为飞马奔驰地拖伤反而微不足道了。
柳裔将从陈阿娇处讨来地疗效上等的金疮药涂抹在创口上不经意间瞥见了刘昙肩头上除刀伤外尚有其他纵横地伤痕。
“很奇怪么?”刘昙淡淡道“这是当年我嫁给军臣单于的第一年有一天军臣单于外出他的大阏支派人到我的毡帐用刀划伤的。”
尊贵的大汉公主地位在这块土地上不值一提反是肇祸的根源。
到头来依靠的还是自己身为汉人女子的美貌和两代单于的恩宠。
柳裔包扎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