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便明了挥退了绿衣负手踱进来淡淡道“少年时朕曾经承诺过若得娇娇为妇必以金屋贮之。娇娇可还记得?”
她不免一瑟自然记得诺言的甜蜜但记忆里刻痕更深的却是诺言破碎时穿堂刺骨的风无尽的看不见休止的痛苦绝望。
“你不想要回你的椒房没关系朕再建一座建章给你。”他一直盯着她的眉目自然察觉的出她神情地细微变化。捂住了她的眼不让她再去想含着她的唇呢喃道“这一次朕保证建章不会倾颓。”
她略微闪避当年地金屋誓言到底有几分机心几分真心那么久远早已难以追觅。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对身边这个人越是了解越是迷惑。
她陪他走过了少年时代她看尽了他地一生以为很是了解。可是站在触手可及地距离却现她其实不懂他。
从元朔六年到如今已经有整整十年了。她以为依他喜新厌旧的性子不会容忍她太久。他却忍受了和她过十年貌合神离地日子久而久之仿佛身边有他已经成了一个习惯。
那一年李妍出现那么年轻那么娇美她真的以为他会离他而去了虽然不会太伤心。然而到最后他选择留在她身边也不会太欢喜。
从那以后对彼此的感情才放了一点信心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