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道“小别胜新婚。”何况近月的分离刚刚让刘彻与陈阿娇理清了些许彼此之间纵横杂乱的感情思念深重。回到别院刘彻挥退了一应侍从揽佳人入怀轻柔拆下她束的玉簪一头青丝如瀑般流泻而下近到拂过他的面尚余着一缕极清雅的香。她哧的一笑嫣然问道“你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呢?”眼波流动婉转愈娇美难言。
刘彻心头微微一窘他素**美人可是数次将他逼到做出连自己都觉得冲动的行为的只有一个陈阿娇。然而面上却不露出来只淡淡微笑道“娇娇难道猜不出来?”
当日写那诗遥寄给他不过是因为既然自己在心烦自然也要拉他下水不能好过了去。却没有想到他会抛了那车马仪仗亲自来临汾见他。然而他这样做平心而论她心里却是欢喜的。有一个男人为了你抛开了正事策马来见你但凡女子心里多半是要欢欣的何况那个人看起来本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的人。
“可是”她方要再说刘彻却已经按捺不住低低道“其他的事等会再说吧。”低头吻住她娇艳的唇。他的吻霸道而又炙热她很快就招架不住与他倒在榻上。
她只觉得自己便像一只在茫茫孤洋里飘荡的孤舟每一次大浪涌来都觉得要灭顶;然而他却一次次掀起更大的浪涛让她无法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