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陛下并没有明确吩咐如何处置此人臣不过带了数个侍卫缀着他见他回了家吹了一会便停了。臣并未在意只不过与人守着他家。不想很久不见动静这才进去查探却早已不见踪迹只在他家现了地道通向城郊。”
“庸才”刘彻怒极掷出手中杯盏砸向上官桀。一路看上官桀不敢退避额上硬生生受了一击立刻见了血痕连带茶水茶叶泼了他一身极其狼狈。刘彻尚不解恨道“将他叉出去连那几个不长进的侍卫都责罚十杖。”
房中陈阿娇亦醒了由绿衣服侍洗浴听了院中杖责声与闷哼声不由问道“外面怎么了?”“听说上官大人奉陛下命调查宁公子结果被宁公子在眼皮底下失了踪影正受杖责呢。”绿衣不忍道又凑近阿娇用极轻的声音道“陛下倒是与娘娘所见相同这宁公子果然有些门道不是普通人。”
陈阿娇淡笑不语别的不说那日在飞鸟湖旁路径泥泞纵是她与刘彻下裳亦不免染上泥泞。宁澈惯穿白衣想来有些洁癖然而不经意的小毛病最会泄露一个人。一个普通士子能在遍地泥泞里保持衣裳洁白么?
“其实”绿衣又道“飞泓已经缀着宁公子上官大人本不必受罚地。”
陈阿娇看了她一眼眼神明澈绿衣不禁惴惴“娘娘奴婢说错了什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