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初学着他抓了一把草料递到马嘴边那栗色马顺着她的手吃了草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她吃吃的笑望着马的眼睛那里面一片纯良。
“看久了会落泪的。”他在后面抱拳道。
她真的险些落泪了连忙掩饰过去回头看他问道“你真的保证能为我牵住马?”
他一怔随即快活的大笑“自然。”
金日单当着她的面检查了马鞍为马佩上。搀着她上了马。那马轻轻打了个响鼻似乎知道背上少女的娇贵与小心翼翼温顺的在金日单的牵引下走了大半个行宫。
刘初渐渐放松下来喊道“好了停吧。天晚了。我也要回去了。”
金日单一笑停了马扶她下来。道“如何。”
刘初心里欢喜面上却不想显露出来只淡淡道了一声“不错。”
马儿被放开缰绳。随意在边上吃草。
金日单面色平和忽然一变连忙上前拉开了马。
“怎么了?”刘初不解问道。
金日单蹲下去捻起一枚带锯齿的草叶“这种草草原上叫做马上疯。据说马儿吃了它稍受一些刺激就会疯的。中原人不比匈奴人善放牧知道的不多。我本以为只有匈奴有此草没想到晋中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