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其可能已得逞,让人羡慕不已。
子宣在新闻频道《大家说法》的周播节目做编导,节目有个开场白:大家说法,有理大家说。
我被安排到新闻栏目实习,那时正值夏季,阴雨连绵,狂风大作,像有妖孽蒙冤。同事怨气冲天地说:“夏雨,自从你来电视台,我们就生活在了洗脚盆里。”
我提醒他注意提高记者的判断力——如果我叫雷震子,是不是大家会天天雷劈火烧,头发如铁棍山药般直立向上。
在这样一个风雨交加的季节出场,注定了悲剧阴霾的开始。
我的实习老师叫冯固,拍一手好片子,写新闻角度另类,作品获得过新闻大奖。他常年穿一条布满破洞黑白相间自称梵高名作的牛仔裤。
冯固普通话不好,总是把“固”字念成“巩”。每次他撇着方言介绍自己说:“我叫冯巩,是坚巩的巩。”对方笑,以为他幽默和酸傻,采访氛围立马融洽了。直到在电视上曝光,才发现坚决不能相信说话迷糊外表傻气的人。
我跟着冯固,看他那条蓝色洗白,白再变黑——见证他记者史的牛仔裤,听他讲述新闻理想,心里滋生不少对职业的敬意。
生活开始规律,不用担心堵车和限行,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