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线上记者与热线记者关于谁是花谁是叶的问题争论了一个冬天,最终也没有结果。
我的热线组同事是另外四个记者和一个司机:步入中年整日昏昏欲睡的组长温良;脸色苍白嗜好咖啡的刘楠楠;极度关心明星花边新闻和性感写真的祝宁;我的搭档是戴着一副厚眼镜的陆家祺,不停在拿笔涂画各种表格,计算存款和收入;司机小彦是退伍军人,身强力壮,沉溺于踢树锻炼。
我最关注的是新搭档陆家祺,他的厚眼镜片让人强烈怀疑他会像从前的子宣一样反映迟钝,万一哪天去暗访,腿被打断,快到“斩首”环节时,他才想起逃跑,会给早就逃离虎口的我留下独自偷生的阴影。
曾想要换个搭档,但祝宁和刘楠楠好像有恋爱迹象,没事就腻在一起,一个喝咖啡,一个吐烟圈,十分忘我。组长温良外表儒雅,性格温和,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经常躺在靠背上闭目养神半天没气息,只有突然爆发的鼾声证明其还活在人世,吓得手放在刘楠楠吊带上的祝宁慌忙站起,鬼鬼祟祟地跑回自己的办公桌。
温良喜欢单独作战,神出鬼没,工作能力在台里属于李莲英的御用级别,和他搭档压力大的像伴随人猿泰山。
后来,我的注意力被办公室里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