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我的,今天不想跟你多说。”
“你找别人问去,别想沾光,我先搭上的话。”
“我们随后再联系。”白万林靠近我说。
“兄弟,听哥一句劝,千万别搭理他,他的坏尽人皆知。”蒋万林把白万林挤到一边。
几名警察向我们走来,闻言担心素材就让大家分散走。
“电话,给我打电话。”蒋万林指指手机。
我慌不择路地走向旁边的肯德基,后面警笛鸣响,谍战片告诉我这时要走进卫生间,占据马桶,再拨打一个电话,装作跟女友聊天,内容越猥亵越好。
肯德基里人满为患,有人在打电话:“放烟花?是火灾!你再不来尸体全没了。”
我站在小便池边,眼睛朝外张望,吹着口哨,抖了半天却滴水未出。
一个在排队的男青年盯着我问:“哎,您到底是尿还是不尿啊!”
这时,厕所门开了,我一哆嗦,抬头发现是位漂亮女孩,她扒着门缝问我:“这是女厕所吗?”
我边吹口哨边回应她:“你说呢?”
她眼神一偏,上下打量着我,突然发现了什么,转身跑了。
出了肯德基,外面看热闹的人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