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下再冒充警察肯定露馅,警察上来一盘问,发现我们其实是狗仔队,今晚冒死潜伏,突入火场的努力就全白费了,弄不好,灭口的可能性都有。”
到办公室,温良让我写稿,陆家祺编辑镜头,他去王主任办公室汇报去了。我泡了杯咖啡坐下,刚打开电脑,热线就响了,是《半月参考》的蒋万林打来的,他说想了解酒店内部情况。
我支吾着说:“不清楚,没进去过。”
蒋万林轻笑一声:“兄弟,别逗哥,我问过在场报社的人了,说你们三个是电视台热线记者。再说能避开警察,潜入现场的,恐怕也只有咱记者有这本事了。”
我正嘀咕着肯定是老田和宁蒙当了叛徒时,陆家祺走进办公室问谁打来的。
“《半月参考》的蒋万林。”我捂着话筒说。
“不能说!什么也不能说。”陆家祺边说边把电话给按了,“记住,这么敏感的新闻,千万别跟同行透露任何外人不知情的信息。他们一登报,就会说据进入现场的电视台记者介绍,我们偷鸡摸狗的行踪就会曝光,一旦出事,责任全在我们身上,千万别相信同行的花言巧语,官员防记者,记者更要防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