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祺不会是横尸了吧,心里忐忑,嘴上就含糊着“嗯嗯”两声。
“跟我来吧。”
走进一间审讯室外间,里面有警察正审讯犯罪嫌疑人,陆家祺低头缩在嫌疑人位置上,活的——他还伸手抹眼泪呢。
一男民警问他:“你到底去那儿干吗?”
陆家祺说:“喝完酒头疼就去了。”
民警说:“头疼怎么不去医院?”
陆家祺说:“现在医院太黑,头疼都会给你说成脑肿瘤。”
我心里嘀咕,陆家祺这是去哪了。
一民警厉声说:“别贫!说该说的,无关的不要说!”
另一民警笑了:“恐怕还有别的吧,人家女孩都招了,按摩确实是按了,但按摩的同时该做的也没闲着。女孩还说,你为了能及时躲避打击,连衣服都没脱,自己说吧。”
陆家祺带着哭腔:“兄弟,我真只做了按摩,她们没赠送什么服务啊。”
民警收住笑:“谁是你兄弟!别装糊涂!一般人去那就找一个,你还找俩,找俩还不算,据说还硬把人女孩头往下按,被我们抓住现行,还没付钱呢吧,人家俩女孩能不供出你吗?再问一遍,你什么单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