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往外走,陆家祺回过头来绝望地说:“夏雨,想想办法!”
民警大声说:“坐好!”
陆家祺喊我名字那一刻,我无地自容羞愧难当恨不能当场打得他半身不遂,本想撒手不管,又不忍心。
我想赶紧交点罚款算了,但陆家祺这种守财奴肯定不会把钱还我,而且派出所对这种事很算计,一般都往最高上限罚,被罚者没人敢有怨言,谁敢反抗,就叫媳妇来交罚款,没媳妇的就叫妈来,妈不来就叫单位来。
冉静就在城南分局做刑警,但她对这种下流事非常敏感,让她捞人简直是火上浇油,冉静很可能会让派出所重罚陆家祺,还会把这种色狼阉掉。
冉静在警校的同学袁凯在城南分局治安科当科长,当年还死缠滥打追求过冉静,由于太狂热,还被老姨谈话。我采访过袁凯,留过电话。
在手机里翻了几遍才找到袁凯号码,原因是我把他名字写成:陈晓情敌。
拨通电话,袁凯那边声音嘈杂,我把事一说,他很爽快:“放心吧,马上到!”
挂完电话,默然感叹,也不知道是冉静魅力大还是老姨的权威性发挥了作用。
十分钟后,袁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