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转身哈哈大笑,扭动着腰身像猫一样扑到老板身上,双手捶打着他的肩膀。
我转身走了,临走看了琪琪一眼,她眼睛晶莹闪烁,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她的目光干如枯槁,空洞无物,精神仿佛已死去多时。
林薇喝得酩酊大醉,我打车送她回去。北京的夜晚霓虹交错,路边不时有恋爱男女在拥吻告别,车里播放着那首老歌《北京一夜》,司机脸色绯红,一路伴唱。
后来,林薇告诉我说,那晚在饭桌上,她收获颇丰,拿到一笔大额生意牵线好处费。
“记者,要善于结交各种关系,才能成功。”她说。
回新闻大厦的路上,冉静发来短信,告诉我地址,在东单一个宾馆,离新闻大厦不远。
看看时间,才十点多,我打过去问她几点睡觉,冉静小声警告说别骚扰孟醒啊,内训课程紧,这会儿还在整理资料,估计要很晚才睡。
挂完电话,我想了半天,觉得冉静在暗示我,便给孟醒发了条短信问她睡没。
过了好一会,她才回复说没有。
我问她,平安夜想不想出来走走?
她迟疑了一会,发过来信息说,在和你姐一起写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