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晃着站起来说:“你看那边啊,好多人都上墙了,还长了两个脑袋,一个大一个小!”
说完,咣当一声又趴到桌子上了。
这是孟醒第一次进酒吧,醉得一塌糊涂,在洗手间吐了要小费的服务生一脸,并且不停地要求服务生出示身份证。
那晚,她不停问我为什么人都是飘着走的。
午夜过后,我缓慢开着车回孟醒驻地,到宾馆时,孟醒迷迷糊糊地抓着座椅,拒绝下车。
我把她放到吉普后座上,看她睡得很沉,就打电话给冉静,冉静披件外套跑下楼。我俩折腾半天,想把孟醒从车里弄出去,始终没有成功,孟醒虽然烂醉如泥,但本能地死抓着座套不放,嘴里还念念有词。
最后冉静放弃了,骂了我一顿,上楼抱来被子,盖在孟醒身上,又拿了毛毯给我,并叮嘱明早七点钟左右必须叫孟醒起来,她要做报告,就上楼了。
随后又打来电话再三强调:不许咸猪手。
我大声说:“我是那样的人吗?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冉静咯咯笑着说:“那就好。”
我坐在前座上,看着睡梦中的孟醒,偶尔有车灯照射在她的脸上,她嘴唇在微微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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