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顺手牵了羊。
我拿出卡要刷,前台说赵总已买过单。
我坚持自己结账,客服抄起电话要打给赵骏卿,我赶紧摆摆手说算了。
从酒店出来后,我用公用电话拨通了冉静手机,冉静听到我的声音,嗓音提高八度问我在哪儿,全家都急疯了,电话也不通,你姐夫要带人把鹿城翻一遍呢。
我喘了几口气,摸着冰凉的脑门说:“我在南城区呢,昨晚有个采访需要加班,手机丢了,忘了给家里说。”
“你怎么听着像要断气?肯定有什么事,我让人过去接你。”
她要让南城分局同学袁凯来接我,我再三强调自己没事,就是有点感冒,没吃东西,才显得虚弱。
冉静说:“赶紧回家睡一觉,对了,先给我妈打个电话,回头别让她毙了你!”
找个垃圾箱把摄像机存储卡扔掉,打车回家倒头就睡。
睡到傍晚时,客厅电话一直在响,接起来“喂”了一声就传来冉静地怒吼:“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手机丢了,人消失一整晚,现在交警队打来电话,说你那辆广本被人砸烂直接扔到交警队正门,倒是省下拖车费了!唉呀,算了,你在家等着,我马上到。”
挂完电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