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反而引起了正式记者的不满。
台领导都是官僚出身,平时钻研的是政治,受国家供养,只会琢磨利用媒体权力为自己谋利,做点不痛不痒的小新闻,告诉市民下水道很快就不堵了,马路即将通车就行了,顶多再整点综艺娱乐、明星花边,逗市民笑笑拉倒,谁有时间陪你玩针砭时弊、改革创新的游戏,均对冯固置之不理。
那些天,电视台充满悲伤的情绪,像在经历一场惨淡的世界末日。站在媒体这个平台上,你就是“无冕之王”,受人尊敬,优人一等。一旦离开,将一无是处,过去与未来会划出一道鲜明的界线。
冯固离开电视台后,很久没找到工作。做了这么多年电视台临时工,最后才发现自己除了学会喝酒应酬,写写新闻,别的什么也不会,别看在电视上说得头头是道,但会说和会做是两码事。加上多年来被社会宠惯了,心态放不下,一般工作还不愿去碰。
有人悲伤就有人欢喜。子宣当选副主任后,第一时间给我打了电话。
我说:“周主任,都在台里,两步路,你走过来通知我就行,还用得着打电话?一将功成万骨枯,你高兴了,多少人要家破人亡啊。”
子宣一愣说:“哎,你什么意思?不恭喜我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