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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时,只有老田报了身份,其他两个记者都没说是哪家媒体的。所以,都认为老田是领头记者,老田没能力发稿。一群市民聚集到报社,要求惩处老田这个腐败记者。
“老田这会儿正写检查呢,听说他准备写几万字,刚写了个导语。”宁蒙临走时说。
回去的路上,经过银行,准备存钱。
如果我当时在车上数数钱,晚进银行五分钟,或者尿急先上个厕所,后来发生的事情就和我无关,可命运是没有人能预料的。
这是个晴朗而平静的午后,银行里人不多,阳光透过落地玻璃洒落到大厅里,等候区的几个客人歪着脑袋,昏昏欲睡。
银行保安靠在取号机旁低头抠着指甲,不时发出清脆而细微的“啪啪”声。
胸前挂着“实习”字样的女值班经理拖着硕大的屁股很不情愿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她走进阳光充足的区域时就会停下来对着光线翻看手指,隐现出几个肉窝的手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仿佛有脂肪在不断渗透出来,她满意地笑了。
取完号,坐到等候区,身边有两个戴棒球帽的男人把头深深地埋进立领衣服里,像冬眠中的乌龟静止不动。
我坐下后,一个穿西装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