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好人坏人之分,只有做了好事和坏事的人。我不想听辩解,杀人犯纵有一千万个理由,他终究是杀人了。我帮这个忙,只是因为你,而不是你说服了我。”
小米答应和其他两个同行沟通,只从养猪场说起,不再提背后的姜山和他的慈善基金会。
临走时,小米对我说:“夏雨,千万别忘记了自己是个记者,说责任有点大,可我们应该明白自己该干什么,不能干什么!”
她的话在我心里引起一阵波澜,让我良久说不出话来。
这件事,在我们这儿结束了,政府却陷入被动,小米对他们恨之入骨。
早先,小米想去采访猪场所在地政府,她想见县长,让当初宣扬绿色养猪场的官员谈谈看法,据说她打算问问县长吃过这些猪肉没,如果县长敢说吃过,她会立即带他去吃“毒死猪”。
小米的想法很快落空,往返多次,都没见到人。
最后一次去采访,小米在县政府外吃面条,听说她要见县长,旁边有个吃面的人“扑哧”笑了,面条喷挂到对面人鼻子上,这人边给对面人擦鼻子边对小米说:“天哪!你咋这么想不开,没毛病吧!县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能见到的不当家,当家的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