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竞争不过就用各种卑鄙手段刁难,我们一味忍让,他们却得寸进尺!”
雄哥看看我扭头对赵骏卿说:“卿哥,我们跟他们拼吧,都是一条命,我就不信他们是九头猫!”
赵骏卿看着墙上“水淹七军”图中的关羽说:“我不是怕他们,关羽再勇,水淹七军,最后也落得个身首异处。武力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现在不比以前,大家拼的都是脑子。”
高川说:“这次毒酒事件,滨河公安分局局长李伟和市局常务副局长马汉玉滥用职权,以调查取证名义三番五次拘留我们的人,天天派警察到厂调查,还开新闻发布会造势,酒厂已破产。他们还不甘心,马汉玉又开始派警察到骏南集团总部,找各部门员工谈话,名义上是调查毒酒事件,谁也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李伟和海洋集团一向走得近,海洋酒业发展很快,本地其他酒类公司都被挤垮,我们怀疑这件事是海洋集团一手操纵的!”
我说:“老人安葬费是你们出的?”
高川说:“是,卿哥说毕竟是因为我们,邵大爷一家才成为受害者的。”
他喝口茶,问我:“你相信我们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邵大爷那张如死灰的脸又浮现在眼前,喜宴变丧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