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无数耳光,觉得这就是报应,罪恶。他万念俱灰,想从楼上跳下一死了之,就在他登高准备振臂跃下时,又想起女儿,心里隐隐作痛,从窗户上跌落下来,在地上坐了一宿。
一夜之间,老田头发花白,像个百岁老人。老田历经变故后,思维混乱,语不成句,接近疯癫,还酗酒如命,在酒后跟一个要好的报社前同事絮叨出这段经历,潜意识是寻求安慰,但在同事眼里,这是极好的酒桌八卦。这个年代,谁要相信记者的嘴,谁就是精神病和傻子。
瞬间,色魔老田的蝇营狗苟传遍媒体圈。
宁蒙几乎是最后一个知道此事的。在报社同事中,她和老田关系最好。在大家都把老田当成怪物、变态后,宁蒙心急如焚地好不容易找到老田,想安慰他,给他些帮助。
老田那时在夜色掩护下从逍遥宫洗浴会所出来,手持针管,在扎手臂,果然已沾染毒品,而在他身后,卫兵和一帮马仔跟出来盯着趔趄前行的老田在冷笑。老田看到宁蒙情绪失控,嘴里念念有词,恶狠狠地盯着她,还抄起一把垃圾扔到她脸上。
宁蒙跟我说这些时,忍不住哭了。我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心里堵得慌,为老田难过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想给老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