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受……受伤了吗。”我无力的追问。
“不太清楚,他目前下落不明。”
在慌乱中挂断电话赶紧穿衣服,衬衣扣子系几次都错位,最后捞起一件T恤穿上,开门时还打碎客厅酒吧台上一块玻璃器皿,划出一道口子,血顺着手背流出来。
开着车慌不择路地奔向北海道落雪,路上连闯两个红灯,有交警在背后大声呵斥。
酒吧门口已经拦上黄色警戒线,停着两辆警车,有警察来回进出现场。
车还没停好,我就跳下去往酒吧跑,刚钻过警戒线,两名警察就拦下我,严厉地问我是干什么的,不知道警察在办案吗。
我盯着酒吧,心慌得厉害,语无伦次地说:“我朋友,他怎么样了?”
警察狐疑地问:“谁是你朋友?死的伤的?都拉到医院了。”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一点,说:“我朋友是酒吧老板,他叫许愿,他人呢?”
其实,我问的多余,祝宁都说许愿失踪不见,警察肯定还在找他呢。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拉着我的胳膊说:“老板是你朋友?他现在涉嫌杀人,已被警方通缉,你是他朋友,跟我们去趟局里吧,配合调查!”
他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