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有物体坠地。
我仍旧闭着眼,等待死亡的过程是那么漫长,再也没有东西砸下来,用力睁开眼,看到张帅似乎是虚脱了,手里紧紧抓住钢筋棍,靠在护栏上,在大口喘气。
H市中心医院。
我和张帅被分别送进医院急救室——最终有路过的司机报了警。
进急救室时,我倆都还有意识。警察和交警分别询问我和张帅家人联系方式,我把冉静的电话告诉了警察。
我一条腿骨折,全身多处受伤,头上有数道伤口,最严重的伤口是在肩膀上,那条被扎进玻璃的伤口在救张帅时再次撕开,深的能够看见骨头。幸运的是内脏没有受到伤害,全是外伤。
相比,张帅就没有那么幸运,他一只眼睛视力严重下降,以后可能会失明,断掉三根手指,双腿骨折,脸上留下数道深深的伤口,就算治好,以后只能成为刀疤脸。
做完手术,已是凌晨四点多。在麻药的作用下,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在睡梦中,被一阵杂乱的吼叫声吵醒,一睁眼,看到卫兵带着一群光头男人站在我的病房外,大声谩骂,他们拼命想冲进来,几名医生和警官正挡在门口。
卫兵杀气重重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