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和美羽,她俩依然没有消息。住院时,我尝试联系过子宣,让他去打听消息和尽可能寻找许愿。
可子宣电话一直显示关机。让温良到《大家说法》办公室找他,温良答复说,子宣已多日没上班,具体情况不明。
心里更加着急,夜里噩梦连连,总是梦见许愿被人追砍。多年来,我采访过的逃亡杀人犯形象一遍遍冲击脑海——为了躲避抓捕,有人蜷缩在下水道,有人藏在蚊虫遍地的深山,更有人选择自残毁容。
万分担心许愿目前的状况,他还带着美羽,就算警方抓不到他,他俩也会在惶惶不可终日中痛苦的藏匿着,没有了未来,谁也不再对生活抱有任何希望。
我悄悄对冉静说了许愿的事,她平静地说早已知道,市里不知道这件事的人恐怕很少。
恳求她帮我找找许愿,留意他的消息。
一向嫉恶如仇的冉静这次没有打击我,她心疼的看着我说:“你忘了姐是做什么的?就算你不说,我的职责,也得找到他。”
心里黯然。
愣了半天我说:“姐,要是你找到许愿,不要伤害他。许愿,他是好人。”
鼻子发酸,使劲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冉静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