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还在全力追捕他。
市中分局警察来找我询问过几次情况,最后一次,是冉静陪着他们问话。
我失去耐心,怒火冲天,大声质问他们:“为什么酒吧几次被人围攻、陷害、纵火你们不管,人逼上绝路你们才落井下石!都是你们害的,没一个好人!”
一个警官张大嘴巴气呼呼地说:“你态度好点,我们这叫落井下石吗?我们是在找杀人疑犯!”
我把他们推到门外,说:“爱去哪儿找去哪儿找,我不认识什么杀人疑犯,就算许愿杀了人,杀的也都是社会败类,杀得痛快!杀得好!”
警察严厉地说:“你这什么态度?包庇罪犯是吧!”
我伸出手,喊着:“就是包庇怎么了?你抓我!”
冉静推开我,对办案警察说:“你们别生气,要不你们先回,我好好跟他谈谈。”
我说:“没什么好谈的,都给我滚!”
说完,把冉静也推了出去,“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冉静在门外敲半天,我充耳不闻,一个人在屋子里想哭,却哭不出来,心口沉重得喘不上气,心慌。
我倚靠到客厅沙发上闭上眼睛,大汗淋漓还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