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给她买的,她没舍得穿过一次。过生日时,她穿上新棉鞋来这儿看火车。那双蓝色漂亮鞋子最后被河底的淤泥染成了黑色。”
楚晴看着河岸边,声音低沉继续说:“姨妈还没有好好看她穿着新鞋走路。那件事发生很久之后,姨妈不再上诉,她还有一个12岁的儿子,儿子就读的那所小学的校长,就是疑犯的母亲。她给了姨妈三万元,这之前,姨妈的儿子遭到好几次跟踪和恐吓。有人警告她说,继续上诉就会被抓起来,儿子就会失去依靠。”
我心里波动,静静地看她猛喝了几口酒,她长舒一口气:“三万元买走一个17岁女孩的生命!三万元夺走一个17岁女孩的青春!我为她们打抱不平过,可一点用没有,只因为对方有权势代表公平和裁判。”
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我听,也许她只是需要一个倾听者。
稍后,她把威士忌放到铁轨上,理着头发说:“此后我就想,必须要做得更好,要有地位,有权力才有尊严。女人是弱者,自身很难拥有权势、地位,还要靠有权力的男人才行!”
她脸色渐渐苍白,一只胳膊抱在怀里扭头看向我:“女人怎么做都讨不好男人的心。老实本分持家过日子想做贤妻良母的,要么守着一个没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