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么小心,最好带上辣椒水之类的防身。
随后又说:“算了,那是防狼的,对他们没有用,这些人很可能有枪。你电话保持开机,有情况随时联系。”
挂完电话,我看着窗外,想象着这场悲剧和争斗会以什么方式落幕。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命运的力量谁能左右呢?
外面雨水从楼顶哗哗往下淌,有人在用力敲门,开门后看见楚晴浑身湿透醉醺醺地坐在外面。
伸手扶她,她浑身是泥,脸上带着伤,肿着一只眼睛,还丢了一只鞋子。
我吃惊地看着她,赶紧把她抱进客厅,放在沙发上,找了些干净衣服让她换上。换完衣服,我拿来冰块和止痛、消炎药。
她吃了药,无力地倒在沙发上,把冰块敷在肿胀的眼睛上,另外一只眼睛里噙满泪水。
从她醉酒、委屈又惊恐万状的表情看,我猜想她和子宣又发生了争吵。
果然,接下来,她抽泣着断断续续、醉眼迷离地说出了和子宣的爱恨情仇。
“我有个情人。”她说出这句话时,我并未感到惊讶,上次在滨河边看到过她和老男人私会,心理上有准备,但她后面那句话让我如雷轰顶,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