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亦双吹凉热开水,对吧?就算你身在客厅,客厅里有饮水机,你一样要去亦双的卧室打水,是这样吧?”
贾茹夏记得很清楚,华恒恒为亦双倒好开水后,就去亦双卧室的阳台。她当时就感觉到很奇怪,还问了华恒恒。华恒恒当时的解释是,去阳台吹吹风,让白开水凉一点儿。
还有那次华恒恒热情地为吴亦双倒开水,明明人在客厅,客厅也有饮水机,她却跑去了吴亦双的卧室里倒开水。
“对啊!我喜欢小嫂子,想要讨好小嫂子,有错吗?”
“华恒恒,而亦双卧室的阳台上有你送给亦双的紫色盆花——乌头草。于医生说了那是有剧毒的,如果人吸进了乌头草的过量花粉,就会中毒,后来我们亦双确实也有中毒的现象,这与你脱不了关系吧?你每次主动帮亦双倒了开水,都要去那阳台,你确定不是你不是在用乌头草给亦双下毒?这也算你不小心?还是算你有问题?”
贾茹夏步步紧逼。本来贾茹夏的直觉就告诉她,这个华恒恒有问题。再加上华恒恒还做了那么多让她脱不开嫌疑的事。
“你在说什么啊?那花我也不认识,我只是看到好看就买回去了。你这是欲加之罪。”
华恒恒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