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夜痕才缓缓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爷……您这是?”飞影憋了一肚子疑问,这时候才敢问出声。
“那一只是闻香鸟。”
“闻香鸟?”飞影吃了一惊:“是那个嗅觉天下第一,善于追踪的闻香鸟?”
“恩。”洛夜痕凤眸眨也不眨盯着地面上马车压过的痕迹。
“玉沧澜那人从小就狡猾的很,一早就在马车里下了闻香鸟最敏感的七月香,打算跟我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
飞影嘴角抽了抽,说玉沧澜狡猾,实际上不知道谁才真正的狡猾。
他就不明白了,这些人为什么好好的事情,好好的话就不能敞开来说,非要在肚子里弄的九转十八弯的,各种算计。不累么?
“走,北边。”洛夜痕收回视线,语气却是非常坚定。
“马车的痕迹看起来都一样,爷怎么知道一定是北边?”
洛夜痕看他一眼:“这四辆马车中只有一辆是从城里来的,其余三辆则早就在这路口等候。等的时间一定不短,所以你看看有什么不同。”
洛夜痕指一指地上的马蹄印:“久候的马匹站的时间长,所以腿脚相对来说有些僵硬。迈出的第一步,步子不大稳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