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夜痕。”文青羽挑挑眉:“你说句能听的话会不会死。”
“嘶……!”
洛夜痕出其不意将紧紧黏在文青羽背上的布一把扯了下去,文青羽疼的狠狠抽气。
“疼么?”洛夜痕声音依旧淡的没有半丝起伏:“疼了能长记性。”
“长……什么记性?”文青羽胳膊一撑,想要抬高了身子去看洛夜痕。
却听到头顶不疾不徐的声音缓慢说道:“我刚才扯掉那块布,是你身上最后一片布!”
文青羽立刻泄气,一下子又趴了回去,整张脸迅速涨的通红。
那可不就是她身上最后一片布了?其余的衣服刚刚都叫飞翩给脱掉了,没有处理好伤口,自然没有穿新的衣服。
她此刻完完全全是寸缕未着,刚才那样子撑起身子,估计直接就送给了洛夜痕满眼的春光。
“飞翩,把灯火拿近些,我得给她拔暗器。”
“是。”
飞翩端起桌子上的烛火,向着文青羽靠近。
灯火乍一靠近就听到飞翩一声惊呼。
“怎么了?”文青羽将脸埋在枕头里,低声问了一句。
飞翩可不是雨荞,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