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吐血。那样软绵绵靠在
一个女人的身上,谁还好意思留下来等着开席呢?
文青羽推了推洛夜痕,无奈某人执着的很,没长骨头一样挂在她身上,半丝都不肯动弹。
她走一步,洛夜痕便靠着她走一步。她停下,洛夜痕便也停下。
文青羽只觉得额头上划过浓密的黑线,这货是装上瘾了么?
洛夜痕完全无视文青羽清眸中那毫无杀伤力的一丝怒火,懒洋洋有气无力说道:“青青,为夫重伤未愈。外面人很多。”
文青羽深深吸口气,你永远不要希望一个无耻的人突然变的高尚。
于是,便只能任由洛夜痕挂在自己身上,将他一起拖到了院子里。
“本妃多谢各位前来观礼。”
于是,院子里坐立不安的朝中大臣们,便又再度看到了极度诡异的一幕。
娇柔纤细的新娘,怀里搂着七尺昂扬的新郎。新郎高大的身躯柔弱地靠在新娘身上,新娘则隔着盖头廊檐下豪气万千的招呼着宾客。
“我家王爷身子不适,容本妃将王爷送去休息。宴席马上开始,各位不必拘泥。吃好喝好!”
“飞玄,福伯,替本妃招待好各位大人。稍后,本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