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只留下一年又一年雕琢出的岁月。
这样一辆车坐在里面,什么身份面子都不可能成全。却绝对不会有新车刺鼻的木头味道和装饰过多的沉闷。
这样一辆车实在不该出现在荣王府门外这样的地方。
所以,赶车的少年越发佝偻着身子,将一张青黄面色的头颅几乎就要埋到,紧紧握着马鞭的双臂之间。
荣王府并没有如其他权贵府邸一般有雄壮的侍卫执守,甚至门房上连半个身影也不见。
但,就是那样寂静的平和,却越发叫这些来自市井最底层的小民,感到格格不入的浑身不自在。
“这位……爷。”少年吸了口气,声音细弱的蚊子一样:“是不是去后门等?侧门也行。”
身后马车里没有半丝动静,少年微微怔了怔,疑心租车的爷是不是睡着了?
于是,一只枯黄细瘦的手便颤巍巍向着车帘挑去。
“就在这里等。”车里陡然传出温吞的男子声音,温润似暖阳,柔和的如同三月的风。
一下子便能驱散所有人心头的阴霾,少年腰杆挺了挺,突然就不再觉得卑微。
“她向来是只走正门的。”
少年愣了一愣,不知道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