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
“哼。”洛夜痕一声轻哼,玉颜上却绽开一丝微笑。极浅极淡的微笑,云破月来一般,叫人瞬间晃了神。
飞玄在心底悄悄擦了把汗,很为王妃的未来担忧。
“爷给她一株桃花,她居然还敢自己往上胡乱添置的么?”
飞玄低头,王妃胆子太大了,收了爷的警告居然不知道收敛。还敢再招惹桃花的么?
“去。”洛夜痕艳若玫瑰的唇瓣抿了一抿,唇畔笑意微凉。
“将消息传回燕京,荣王水土很不服,一到了德溪就病了。”
飞玄一愣,病了?爷哪里像病了的样子?
“说的,越严重越好。”
“是。”飞玄微微拧了眉:“但是,明日定静山庄邀请爷和国师赴宴的事情?”
洛夜痕冷笑:“爷病了,病的那么重,能去赴宴?不是还有华浅笙么,叫他自己去!”
飞玄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王爷心情貌似很不美妙啊。
还是尽快消失的好,不然自己的人生就该不美妙了。
飞玄半只脚刚踏出了洛夜痕的院子,便听到身后那什么时候都云淡风轻,似乎万事都不曾入过眼的绝世男子,一声极其诡异的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