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又一声闷哼当中,秋云染被折断的左手指骨便再一次给接好了。
这一回,再没有被折断,连她身上的穴道也给解开了。
冯岩亲自将纸笔放在了她的面前,眼睛眨也不眨盯着她一字一句专心的写完了这封信。
“可以了吧。”秋云染冷冷睨了他一眼。
“可以了。”冯岩点头:“我们不打扰云染小姐休息了,告辞。”
说着话,他率先走了出去,身后的灵刃也一起跟了出去。竟是不再留下监视秋云染的动静。
方才没走了几步,突听的身后传来咚一声响。窗纸染上一抹浓黑。浓黑的色泽浸透了窗纸又再度滑了下去,斜斜拉出的线条,如同一抹血痕。
显然是有人将砚台给直接扔了出去。
“队长。”
冯岩不在意的挑了挑眉:“不必理会,这女人现在什么都没有,只要不死,随便她折腾。”
毫无疑问,他对秋云染是很不在意甚至是轻视的。也就是这种浑不在意的轻视,造成了后来险些无法挽回的灾祸。
那件事情发生以后,叫冯岩深深的认识到,女人绝对是不能小看的生物。也因此对而越发的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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