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休息的这几处院子里根本就没有人?”
“有个地方一定会有人?”
“哪?”
“伍景龙的院子。”
玉沧澜脚下步子一颤,险些就从房顶上跌了下去:“你是要自投罗网么?我们才解了玄冥草,若是遇到大祭司,我可未必就是对手。”
“那只能算我们命不好。”
文青羽并不打算跟他继续磨牙,快速的朝着伍景龙的主院去了。玉沧澜也只得任命的跟了上去。
伍景龙的院子果然与平日并没有什么分别,来往巡查的侍卫络绎不绝。显然并没有因为一举解决了阳平山上的所有人而有半分的松懈。
“你要干什么?”玉沧澜看一眼明显要从房顶跳下去的文青羽,只觉得一阵头疼。这人,不知道什么叫避其锋芒么?
“抓个舌头。”
眼看着月白锦袍的纤细身影风一般卷了下去,院子里不过起了些微的一丝风。再然后那人已经在另一边房檐朝着他招了招手。而她脚边分明倒着一个侍卫。
玉沧澜向她凑了过去,脚下还没站稳便看到文青羽一抬手便卸掉了那个侍卫的下巴。
素白手指一闪,咔咔几声脆响,眼看着侍卫的身子就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