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的手指按在了悦荷粉嫩的唇瓣之上:“不可说。”
悦荷脸一红,却并没有反抗,任由文青羽的手指放在她唇瓣之上。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五王子?”
悦荷低头,仍旧没有言语。
“你不是这么不爽快的人。”
“我有什么资格喜欢?”
“资格这东西从来就不是别人给的。”文青羽微微笑着,温良而无害。细看却分明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蛊惑。
“资格要靠自己争取。只有通过自己努力抓在手里的东西才是最牢靠的。”
悦荷抬头,眼底有淡淡疑惑:“王子是天上的明月,我却只是沟渠里的污泥。”
“呵呵。”文青羽抿唇一笑:“中原有一句话,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明月实际上喜欢的就是沟渠?”
屋顶上的飞翩险些没有一头栽了下去,奈何明月照沟渠这句话原来是这么解释的么?
公子您欺负南疆人不懂中原文化,也不该这么不负责任的误人子弟吧!
悦荷咬了咬唇:“我……”
“人这一辈子最不可欺骗的便是人心,一个连内心都不敢面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