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微微缩了缩脖子,妇人为了不叫朱讯休了她,居然一头碰死了自己。
说起来,这女人也真是够刚烈。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与他人有染?
气氛有些凝重,唯一神色松弛的大约也就只有玉苍澜了。
朱讯夫人这一出至少可以洗清自己勾引有妇之夫的恶名。
“朱讯。”妇人伸出手,紧紧扯住朱讯衣袖:“我没有跟他人有染,没有!”
朱讯目光紧了紧,眼底便有晶亮的光芒一闪:“你这是何苦,你明知道我……”
明知道什么他到底没有说出来,妇人已经彻底咽了气,再也听不到他说的任何话了。
朱讯将妇人的身子往怀里扯了扯,搂的紧紧的。
她额角上的鲜血滴在他青色的官服上,渐渐就给殷红了一大片。他却好似半点不曾觉察,整个人已然痴了。
大堂里半丝声息也无,所有人的眼睛都眨也不眨盯着那一生一死阴阳相隔的夫妻。
玉苍澜轻咳了一声,这种时候只能让他继续来做那不叫人喜欢的人。
“朱大人请节哀。”
悠扬的声音缓缓响起,朱讯的身子仍旧半点不曾动弹,却微微侧过头看了看玉苍澜,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