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洛夜痕的关系也绝对轮不到她以这样质问的口气来跟他说话。
所以,刘太后立刻就泄了气,刚刚从骨子里升起来的一点子气势,顷刻之间就跑了个干干净净。
“哀家只想知道,这当中你可有插手?”
“自打南疆发兵以来,痕日日都呆在王府里,除了平日上朝哪里都不曾去。太后以为,痕的手能伸的多长?”
“依你之见,秦哲的本事竟连个西昌都攻不下么?”
洛夜痕抿了抿唇,抬眼看了看刘太后:“太后是从怡亲王府过来的,这种问题您最该问的不是怡亲王么?”
“哀家自然是问过了。”刘太后皱了皱眉,想起连睿的答案心中就有一丝烦躁。
“哀家现在也想听听你怎么说。哀家怎么听着在战场上失踪的人除了秦哲之外,还有安宁候府世子?”
洛夜痕挑了挑眉,安宁候世子,原来这才是症结所在。
刘太后一心想要捧连睿上位,最先要掌握的便是兵权。
好不容易借着这一次战争为自己哥哥挣来了五十万的兵权,没想到周军出师不利,竟连自己侄儿都生死不明。她能不着急?
至于连睿,不用听他都知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