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候从座位上走了下去,居高临下瞪着眼前软绵绵倒在了地上的秦哲,眼底当中分明带着一丝兴奋和畅快。
自打秦哲回到了金凤谷,象征着身份的甲胄就已经给剥掉了。
如今他身上穿着的是在寻常不过的一件衣服,半点都与他护国公的身份不符。
若非实在找不到,如今秦哲身上穿着的定然是大牢里的号衣。
安宁候恨不能叫所有人都知道,秦哲就是个不折不扣是囚犯。
所以,他便让人给秦哲戴上了脚镣和手铐,并且天天都要让他以那个样子在大营里转上一圈。
至于上刑,那便更是家常便饭。
如今,秦哲的双腿上便上了夹棍。
左右两个亲兵将夹棍调到了最厉害的等级,几乎一下子便将他的腿骨给夹断。
鲜红的血顷刻间便隔着衣衫渗了出来,秦哲的额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却始终咬着牙不肯喊出声。
“秦哲。”安宁候朝着他笑了笑:“我劝你还是早些画押吧,也免得受了皮肉之苦。”
秦哲抬头,一双眼睛当中喷涌着怒火狠狠瞪着安宁候。
可是刚刚受刑过的身体却经不住说一句话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