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睿。”段惜羽突然打断连睿的话。
“你方才说了半晌，我一直听到的是你皇兄如何。我只问你，你的意思呢？你可也觉得我该接受你皇兄的要求？”
连睿愣了愣，显然没有想到段惜羽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
他的面色一阵恍惚，眼中明朗的笑便黯淡了下去，飞快的划过一抹痛色。
“于情，皇兄对你念念不忘。于理，你是身份，地位，才情哪一样都足够担得起一国之后。”
他声音微微一沉：“与公，你身后有苍穹山神兵。与私，我的确希望你能够得到幸福。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都找不到反对的理由。”
段惜羽微微一笑：“你说的都是场面上的话，这些话是不走心的。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你真的以为我嫁给连胤好么？”
这一次，连睿半晌都没有说话，任谁都能瞧出他眼中的挣扎。
段惜羽收回目光：“我告诉你，你们大周的要求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
连睿显然不能理解，一国之后母仪天下，这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荣宠。
何况，皇兄甚至愿意让出一半的权利，她居然不答应？
段惜羽的手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