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师父到底怎么样了啊?”
秦昼见袂央如此担心,当下竟笑出了声,“师父若是知道你这般为他着想,心头定是欢喜得很。”他顿了顿,轻轻拍了拍袂央后背,安慰道:“放心吧,师父没有怎么样,他受的罚,在我们眼里是平常小事,但对师父来说,可称得上要他老人家的命了。”
袂央咦了一声,同是蹙紧了眉头,好奇道:“是什么罚在我们眼里视为平常,可在师父眼里,就是要了他的命呢?”
秦昼又沉默了片刻,这下午后时分,烈日之下,夹杂些许冷风,倒也有些舒爽。
“你可知师父平日最爱什么?”秦昼开始拐弯抹角起来。
袂央沉吟了片刻,细细回想这半年来师父的一些举动,想了半晌,依然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于是只好作罢,摇头道:“秦师兄,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
秦昼眉毛微挑,笑意连连,“喝酒啊,师父他老人家最喜欢喝酒。”
“这么说来,师父他受的罚就是不能喝酒吗?”
“你猜对了,你面壁的这一年,师父也得戒酒一年。”
袂央身子微微颤抖,有些自责道:“师父他这般爱喝酒,若要他一年不喝酒,真是有些难为他了。”她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