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终究还是找不到父皇,如何是好?”傅紫宸话音都变得颤颤发抖,想来此刻的心情百般纠集。
傅紫炎脸色大变,胸口亦是变得起伏不定,“昨夜还是好好的,今日怎地......也不知道二弟和三弟那里如何了?”
见两兄弟无法冷静,姬夜离和徐水渐对望一眼之后,便听徐水渐抱剑行了一礼,“敢问昨夜皇子们何时见过国君?”
大皇子傅紫炎听罢,便将视线投向了徐水渐,缓缓回应道:“昨夜用过晚膳我便去看望了一番父皇,没坐多久便回了自己的寝宫。”
“那么,平日里国君还与谁来往?”徐水渐冷静地说着,话语平和。
傅紫宸同傅紫炎茫然地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思忖了良久后,只听傅紫炎道:“父皇未生病时,经常同国师商议一些国家要事。父皇卧病在床,国师便日夜炼丹,想让父皇早日康复。”
“所以?”徐水渐眉头微挑。
傅紫炎顿了顿,又道:“所以,这些时日国师若没什么事,几乎不会出丹房一步。”
袂央听完他们的话语,在心中暗自思忖起来,听到“国师”二字,她的脑海中便开始浮现起那夜初见海澜国国师的场景,他一袭黑色斗篷,带着黑色的毡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