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破了脸颊。
她就像被置于茫茫雪地之中,心,好寒。
袂央无力地翻了一个身,对面榻上的唐萧墨正在呼呼大睡,听着她颇有节奏的鼾声,袂央不由得想起那夜唐萧墨曾提起箫青羽和璃梦烟的过去。又是长长的一叹,袂央在心中暗道:“难道今后我要步大叔和婆婆的后尘?”袂央身子愈发颤抖起来,忽然又不停地摇头念道:“不!不!我不要变作那样!我不要变作那样!我不想同他变作那样!”
心中无力的哭喊,心中无奈的挣扎,袂央整个人变得痛苦不已,“今后不再见他罢,不再与他发生什么,或许鲛珠所预测的那一幕就不会发生了吧。”袂央愣愣地想着,转瞬后眼神又变得更加黯淡,“说不见就不见么?每每我曾提醒自己不要再见他,可是每一次有难都是他来救我的......”
夜风透过窗户吹进了屋子,一阵凉意浮上袂央额头,她身子轻轻颤了颤,此时的她,人凉,心也凉。
袂央在榻上翻来覆去了好几个来回,终究还是辗转难眠。她刻意地将烽寂从脑海中赶走,谁料越是想忘记他,反而变得越是深刻。
无奈地叹了又叹,袂央抬起手来用袍袖擦拭了脸上的泪水,一时间想转移自己的思绪,念想着方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