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杀你?”看在咫尺的袂央,烽寂逼问。
“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想,你杀我轻而易举。”袂央说得很是决绝。
烽寂摇头,无奈地摇头,他难得地叹气,“杀你,当真是那么轻而易举么?这句话,若在当年的赶尸客栈兴许是对的,然而在这个时候却是错的!”言毕,烽寂的情绪都变得有些波动起来。
袂央深深吸气,愣愣地看着他,下一刻,只见烽寂反手将袂央双肩死死箍住,语气激动得已然颤抖起来,“你要我杀你,我又如何下得了手?如何下得了手?你教教我!”
“你......”袂央哑然,不知如何回答,看着眼前这般的烽寂,两年来时不时都会相思入骨的烽寂,她在这时突然觉得好伤心。心中大痛,眼泪不听自己差遣地滑落下来。
看到袂央两行青泪,烽寂一怔,有些茫然得不知所措,话音变得缓和起来,愣道:“你又哭什么?不是一心想让我杀了你么?怎地哭了?适才的大气凛然呢?”
袂央泪水簌蔌直落,她再一次鼓足了内心的勇气,无力地说道:“你走吧......再见,再不见。这句话不是你曾说过的吗?”
闻言,烽寂神色满是无奈,他呼吸在这个时候变得紊乱不平,转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