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秦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仰天长啸,“大师兄,你就别提我的心头之痛了,你们说说,我好不容易参加个论剑大会,我好不容易没有在这次论剑大会因为怯场而晕倒,我好不容易挤进了前十,我好不容易拿到了奖励的法器,可是你们说说,这上天又这般捉弄我,偏偏让我把法器弄丢了!弄丢了!”
看见秦昼语无伦次几近疯癫的言语,袂央和姬夜离相对无言,一时之间,只能站在一旁等秦昼发作完毕。
待得秦昼抱头蹲地,就差以头抢地尔之时,袂央轻声一咳,目光些许担忧些许笑意,语气有些古怪地说道:“秦师兄,你......你还好吧?”
“我不好,我不好啊......”秦昼老毛病开始犯了,就如当日初见袂央上这云玑山,姬夜离抱着昏迷不醒的袂央,秦昼蹲地嗷嗷直叫。
姬夜离看着此时此刻的秦昼,神色显得极为镇定,漠然的眸光显现些许调笑,“若是每次都不出些小状况,那么就不是秦昼了。也不知道,下次的论剑大会,秦昼又会发生什么新鲜古怪的事儿。”言及此处,姬夜离行至秦昼身旁,将蹲在地上的秦昼扶了起来,态度变得极为严肃地说道:“事已至此,秦昼,节哀便是。”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