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光听那名字就知道不是一个好地方。”袂央连连点头,赞成墨焰的话语。
秦昼沉吟了半晌,忽而扬起嘴角,有些春风无限地说着,“风景美好不美好,在每个人的心中的定义皆是不一样的,同一处的风景,有的人觉得那儿宛如仙境,而有的人却是觉得那儿毫无半点奇特之处。至于那蛊神宗,我们兴许觉得是个死泽之地,但是于那些常年身在蛊神宗的人来说,倒是个好去处。”
秦昼言毕,墨焰、袂央和阿黑皆是沉默起来,不说一句话。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听袂央笑道:“秦师兄,怎地回到冥渊阁之后,你说话怎地有些伤时悲秋,常常感怀?这可不像你。”
未等秦昼回话,那墨焰却是干笑一声,摇头看向袂央道:“袂央妹妹,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的左护法可是双面人物,一时疯癫一时正经,有时候像个三岁小孩,玩着我们这些正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而有时候却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头,莫名其妙地说着一些有些沧桑的话语,总让人觉得他就像是一个饱经风霜的人一般。”
墨焰话音一落,阿黑圆溜溜的双眼都睁大了些,它伸着脖子定定地看着墨焰,继而“嗷喵”一声,嘿嘿笑道:“右护法既然对左护法这般了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