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是默认自己变得和那墨焰一样?”
“一不一样,这我如何知道?到底一不一样,想来你自己心中最清楚。正所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是也不是?”烽寂悠悠地说着,双手抱着胳膊,驾驭着清风,一副很是悠闲的神色。
袂央一时语塞,这时间她回不上烽寂半句话,只能低眉,什么话也没说。
须臾之后,又听身后的烽寂慢悠悠地说道:“至于你说的我不似当年,这仿佛不对,我烽寂何时变过?只不过你认为改变的,只是在你眼前展现而已,别人可没那些资格看到你觉得不似当年神风使的我。”
此话一出,袂央想了半天才弄得明白,心中不由一甜,暗暗道:“这么说,也就是他只有在我面前才会如此吧。”
袂央笑意浮现,抿嘴偷偷一笑,身后的烽寂自然不知此刻袂央笑意连连,反而是继续有些严肃正色地说着,“你若不喜我这般话多的模样,那我就少说一些话便是。”
袂央听罢,心中一紧,情不自禁地脱口道:“别!这样挺好的!”
烽寂嗯了一声,点头道:“如此甚好,也不知为何,在你面前我想说的东西就特别多,你说这是不是病?”
“扑哧!”袂央再也忍不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