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在她的面前,他终究是拿她没办法。就连现下,他都不会因为自己情火高涨而任意在她身上发泄,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他太在乎她,太爱她了。
袂央闭着双眼含含糊糊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烽寂倾听了好几次,却也没听个明白。随即的随即,烽寂轻轻地吻着袂央的脖颈,到得后来,他心中大动,再也无法忍耐,竟是伸出了舌头轻柔地吻着。
“我......我......”袂央闭着双眼,声音虚弱,呜呜咽咽地说了一声。
烽寂听罢,停了下来,无比深情地注视着袂央道:“怎么了?可是弄疼你了?”
袂央使劲摇头,看她现下这个样子,似乎有些抓狂,她紧紧地抓住烽寂的手,闭着双眼,声音变得软绵绵的,“寂,我......我好难受,受不了了。”
她叫他寂,不是烽寂,也不是神风使烽寂。
而是单单一个字,寂。
听见袂央如此唤他,烽寂的内心的情火愈发高涨起来,他无比兴奋,无比欢喜,此刻的他将袂央紧紧抱着,两人裸露的上身相贴,近得不能再近了。
许是由于太过激动,烽寂的话音都变得有些颤抖,他靠近着袂央,两人鼻尖相对,烽寂轻轻地吻了她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