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拙在街边摊上吃着烧烤,
已经夜深了,也不是多热闹的街道,
除了纪拙跟烧烤摊老板,摊上就两个等着烧烤打包带走的。
纪拙一个人坐在张餐桌旁,撸着串儿,看着评论区的评论,再叹了口气,
现在就都这样了, 下周强退了不更让人难受。
“哎……”
想着,纪拙又叹了口气。
“诶,小伙子,这好好的叹啥气啊。这越叹气越丧气你知道吧。”
旁边有声音传来,纪拙回头看,才发现是烧烤摊的摊主,
原来是先前摊上等着打包烧烤的人已经拎上走了,
摊位上就剩下这摊主跟纪拙两人了。
听到这纪拙叹气,这摊主就笑着跟纪拙搭了句话。
这摊主是个中年汉子,上身就穿着单衣长袖,袖子挽起,下身就穿着条赖脏的黑色旧裤子,
带着半拉口罩,露出个鼻子,满头是汗,剪着短发,
先前还没注意,这会儿一看,还能看到这摊主头上的黑发里夹杂些花白。
“……工作上遇到难事了?”
摊主擦了擦烧烤摊旁边的台子,拿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