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桌来,和纪拙聊聊。
“……小兄弟,你刚才叹气是为了啥事儿啊,我还没问呢?”
“和大哥你的事儿比起来,我那儿就是些小事儿。”
“也不能这么讲,我那儿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吗,我这儿还能挣钱,等我两闺女一毕业,我这就轻松了嘛。那比我难得多了去了,还不是照样过。”
也不知道是被逼着乐观,还是就是这么乐观,这摊主大咧咧的,事情多却很少愁眉苦脸。
“……前一天,我那闺女还打电话跟我说,说她不读了,气得我他娘的,差点没骂她……哎,最后还是没舍得。”
“来……小兄弟,这根串我请你的……诶,别,不用给钱,你不知道,这大晚上的能有个人说话多不容易,几串串应该的。”
摊主跟纪拙说着话,
眼睛有些朦胧,并没有喝酒,
只不过酒不醉人人自醉罢了。
一直到天都快放亮了,
摊主才收摊,纪拙也在这儿摊位上坐到了快天亮的时候,
帮着这摊主将摊收了,纪拙就走了,
只是将昨晚上的烧烤钱结了,也没多给其他的钱,
施舍对于这样个人来说,